哩哩哩哩哩萌

极度乐观的悲情主义
万年刀子精

[朱白]怨月愁风(一)

*rps向,拒绝ky

*刀不刀看个人理解吧


这是朱一龙第十一次和白宇分手了,今天来也没别的原因,和前十次一样来打个分手炮,和前十次也不一样是白宇先吻的朱一龙。

 

欢爱过后混着咸腥的空气被一道无声的气雾打的碎灭,这次他们没和好,白宇撑着酸痛的身子穿戴整齐,捋好衣领上的最后一丝褶皱“我走了”朱一龙不曾挽留。

 

他向来是这样该卑微的时候选择孤傲。

 

他们的感情早就出现了裂痕,从前两人躲着避着绕着那蜿蜒在心口的纹路走,小心翼翼生怕触及,后来纹路变成了蜘蛛网,密集而缠绕,你不去碰它它也能攀附上你的脚踝。

 

他们有了争吵无休无止的矛盾,可谁也离不开谁像两个长满獠牙的莽兽,撕扯后再互相舔舐伤口,甚至还能亲昵的蹭蹭颈间将带着血腥的唇覆上彼此的嘴。

 

谩骂后再甜言蜜语,变态又深情。

 

平心而论朱一龙知晓这是恶性循环,可他就是抛不下弃不开。

 

当然他更清楚这不会是他和白宇的最后一次分手也不会是他们最后一次的复合。

 

次日白宇果然提着两个装满调味品和碗碟的塑料袋子回来了,整整齐齐的摆放在空出来的柜子上,曾经的那些在上一次争吵中被白宇摔了个粉碎,如今他再买回来算是给朱一龙道歉了。

 

顺理成章的,欣然接受,碗和白宇。

 

朱一龙踩着拖鞋环过白宇的腰,细而窄,毛茸茸的头发蹭在白宇颈间痒痒的透着一股暖意,“小白,你回来了”像个伸手要糖果吃的孩子撒娇意味十足,偏偏白宇就吃这一套。

 

在床上总能把自己操哭的大男人床下搂着自己撒娇,试问谁又能不动心呢?

 

点点头侧过脸吻吻他的头顶,“我想你就回来了”白宇嗓子有些哑是前几天吵架时给喊破的,此刻却是异常温柔,像个十项全优的完美情人,叫人稍不留神就会以为还在热恋。

 

朱一龙绕到他身前弹了下他的额头,“你啊你,这么好几天了也不知道吃个药”摇着的头略显无奈的从抽屉中翻找出颗龙角散递到白宇面前,那人不吃朱一龙轻轻含下,冰凉的薄荷气在口中散开凑上前渡到那人嘴里,留恋的舔了露在外面的唇。

 

甜蜜散开在白宇面颊,“你惹的我,这嗓子他凭什么自己好”带着俏皮带着埋怨平白的来了这么一句。

 

朱一龙盯了盯白宇写满认真的眸,不做声。

 

他该讲些什么的,比如你就这么愿意让我自责就这么愿意折腾你的身体吗,但他没有,他知道会换来句什么,‘还不是跟你学的’。

 

的确,这种折磨自己用以换来注意与怜惜是朱一龙最常用的把戏。

 

亘久的沉默,不明情绪在空气中凝结成霜,冷冻冰封。

 

白宇走回客厅盘腿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胡乱的换着台。朱一龙敛了敛心神切了盘水果,指腹无心的划过刀尖渗出了丝鲜红,唇间一闪而过的笑出卖了心意。

 

将果盘端出去放在白宇腿间挨着他坐下,眨巴眨巴眼睛“来,吃块苹果别气了是我不好”说着捡了切的四四方方的送到白宇嘴边。

 

瞥了眼身边的人温润乖巧,张开嘴吃了下去。

 

酸酸甜甜的一小块苹果和解了本就挨着极近的两颗心。

 

“哥哥,我们以后不闹了好不好”白宇靠在朱一龙肩头目光随意落在放着广告的曲屏电视上,那是朱一龙去年圣诞节神秘兮兮自己扛回来的说是可以一起窝在沙发上看俩人的剧了。

 

朱一龙顺顺搭在白宇额前的碎发,“好”语气轻缓带了柔浸着春风的暖意。

 

鼓着腮帮嚼着苹果的白宇像只小仓鼠可爱的紧人,朱一龙想伸出手去戳戳,被截在半空中握着手腕被翻了个面指腹的伤口赫然的暴露在泛着浮尘的空气中。

 

眉间含着冰霜,“我刚刚就想这苹果怎么带着甜腥,果然啊朱一龙”嘴角扬起嘲讽的笑裹挟着飘渺在无人之境的破碎。

 

佯装着悔意,“不是的小白,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报复我,你他妈就是在报复我”暴戾之气萦绕,骤然的起身连带着腿间的果盘应声砸在地上,玻璃碎成雕花混着果块散落在四下,

 

有一块飞落在朱一龙脚面上,顷刻划出血痕。

 

朱一龙像是失了触觉呆愣在原地想上前抚平白宇眉间的褶皱,却是满地的狼藉困住,他不介意直接踏过去,玻璃碎他踩过很多次只是那样又会激怒白宇。

 

余光扫到朱一龙裸露的脚面眼底漆黑加深了许多,“看着点地上,自己滚过来坐”

 

白宇平日里脾气极好对于朱一龙尤其是近半年的朱一龙不是一星半点的差,朱一龙人前自诩清高淡漠而疏离唯独对白宇尤其是近半年的白宇换上了软萌乖巧之态,当然床上除外。

 

白宇转身去取了医药箱,朱一龙盯着略显单薄的背影扬起了一抹笑,破碎残败又带着点洋洋得意,果然他还是不舍得自己受伤。

 

回来的时候朱一龙眼中沁满泪花,稍稍眨眨眼都能滴落沾湿衣裳,白宇也不理掰过他的脚踝医用棉签沾着双氧水擦了擦伤口又贴上了个粉红色的草莓兔创可贴,是朱一龙买的说像白宇。

 

又仔仔细细的将手指也用创可贴缠绕包好,末了说了句“好了别装了,大家都是演员”

 

朱一龙轻车熟路的收回眼泪双手攀上白宇的颈拉近两个人的距离眼睫毛一下一下刮着白宇的鼻尖,“还不是跟你学的”说罢唇瓣相接撬开蓓蕾在口腔中一颗一颗的数着牙齿刮过上颚轻触舌线,缠绵的吻。

 

吻散了瘟怒的绪,吻不开心中的结。

 

“算我求你,以后别伤自己了好吗”恳求的意味将姿态放至尘埃白宇真的拿朱一龙没办法。

 

“那你也别”

 

“好”小孩子般的拉了勾勾只是朱一龙不可能会听话。

 

感情的变质使得朱一龙越发扭曲,安全感缺失的像个磨磨唧唧恋爱脑的女人,从前不齿如今只有在白宇的怒骂中才算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点被爱的滋味。

 

变态又执拗,守着独有的那份真心。

 

不知从何拾起朱一龙越来越像白宇爱撒娇卖萌装幼稚,白宇也愈发的向曾经的朱一龙靠近总是黑着脸的训着明明长自己两岁的哥哥。

 

我爱你就变成你的样子,讲出这句话的人可体会过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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